2017年4月10日 星期一

政府是隱藏在社會體內的寄生蟲

Government is the Problem, Not the Solution to Problems。
府就是問題的根源,又豈能寄望政府解決問題﹖

凡是問題都只會把政府壯大,問題是政府的營養素,是政府的生存理由,沒有問題,政府就會立即枯萎。

FateAndTheFuture:  要了解一個複雜或抽象的問題,利用適當的隱喻 (metaphor) 是非常有力的一個工具。當權者與被統治者,或政府與民間,兩者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個典型例子。由於長期不知不覺接受官方教育的影響,很多人眼中的政府是仁慈的,是大公無私地為人民謀福祉的一個必需要存在的東西,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部份,是社會不可缺少的元素。

有人更甚至認為沒有政府,社會就必然崩潰,所以有個壞政府總比沒有政府好。還有人認為若要社會運作得順利,政府就必需擁有無比的權力和威嚴,以便落實其政策,促進民生,調解民間的糾紛,捍衛社會秩序,推動經濟,促進就業,保障弱勢社群的福利,計劃社會和經濟發展的長遠方針。

只有很少數的人會停下來想一想,政府是隨著歷史不斷擴張的一個社會發展的副產品。環看歷史,我們察覺到,一個越富裕的社會,它的統治架構就越龐大,所吸取的社會資源亦越多。

一個農業社會的生產力遠比不上一個工業社會。一個工業社會的生產力又比不上一個科技及知信社會。生產力較強的社會,它的政府也比一個生產力較弱的社會更龐大和更揮霍。

英明的統治者都知道自己所色演的角色,那就是俗語所謂的收取保護費的一種寄生角色。英明的統治者亦明白他之所以能夠生存,是要依賴向他提供營養素的那個主體,也即是社會。他明白到不能吸取過量的資源,否則主體不能健康活著,令寄生虫也面臨生存的危機。
但是,英明的統治者實在罕有。一般的規律就是寄生虫越吃得多,胃口就越大,而習慣了多吃就不會自願縮緊。即使主體出現營養不足,寄生虫一點也不在乎,繼續大吃直至同歸於盡為止。

過去兩個世紀,人類的突破性高速發展,都是由於十八和十九世紀出現的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制度與其衍生出來的工業和科技革命。以上之可以在那個時候出現,正因為當時英國和美洲的政府採取少管,甚至不管的政策,任由市場(社會)自己發揮其創造力和自我調節能力。

社會的財富是社會結合每個人的智慧和動力一起產生的。正如一個成功品牌,它的財富是創業者創造的。產品的背後當然需要有管理的架構,但財富是主要靠創品人和一少群設計部門產生的。管理架構絕對不能太龐大,反而是越細小越好。會計部,人力資源部,雖然不可沒有,但卻不能過大。政府也如是。

最好的政府都只不過辦理協調的工作。可是,即使好的政府,到了後期都必定受到權力的腐化。所以,好的政府是例外,壞的政府是常規。一般美其名的政府,實際上只不過是個統治階層為著鞏固他們的統治專利,而把社會各階層,各利益團體,各社區,各地區的人分化,製造人為的矛盾。

為著方便統治,政府需要透過發放利益,來樹立一個擁護它的階層。但是,政府不能製造財富的。政府只能夠利用它獨有的權力,從社會上最有生產力的一群,透過所謂的稅收,奪取一部份資源,來作為賄賂和收買支持者 (領取福利階層,公營機構,與一班官僚) 的經費。

換句話說,政府不能製造財富,只能從社會中吸取財富,然後再分配給其支持者 (government cannot generate wealth, it can only redistribute wealth to its supporters)。被政府吸取了的財富原本就是社會(自由市場)可動用的生產力,現在就被政府拿去了作其政治本錢。

當然,為了把自己的統治地位(權力專利)合理化,政府透過  教育”  向人民灌輸一些適當的意識,例如什麼只有政府才能提供社會上和經濟上的協調,什麼政府的消失必然帶社會和經濟動蕩的恐嚇。

沒有政府的干預,社會和經濟不但可以運作,還可以運作得更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十八世紀英國,在自由市場和小政府的環境之下,出現的工業革命,十九世紀美國,在弱勢中央政府之下,出現的財富積累。沒有以上的兩個頗大的自由空間,現代文明卻不會出現。

四十年前的香港,1975-1980年之前,普及教育主要是由自由市場提供的。當時的學府林林總總,在有競爭和有賞有罰的環境中,向大眾子弟提供了優質卻價錢合理的教育機會。到了今天,香港政府完全取得了教育的專利,但質素下降,而對沒有能力送子女到國際學校的大眾市民而言,教育或是平等了,但都只是平等下落,優質教育卻只是有錢人才可以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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