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ins of Zion - Craig Nelsen (2023-10-25)
猶太復國主義的罪行
How a 5th Century theological blunder led to a 21st Century genocide.
5世紀的一個錯誤的神學判斷,導致21世紀的種族滅絕災難。
https://craignelsen.substack.com/p/chains-of-zion
1806年,新加冕的拿破崙大帝,把來自法國以及被他征服的國家(德國和義大利)的猶太教代表,召集到巴黎,並公開向他們詢問了一個困擾了歐洲幾個世紀的問題。拿破崙曾接到來自法國各地,針對猶太人的投訴,因此拿破崙希望尋求一個能夠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問題的答案。拿破崙向猶太領袖提出以下的問題:
⦁ 在法國的猶太人,是否認為其他非猶太的法國人是「異族人」還是「同胞」?
⦁ 法國猶太人是否認為自己是法國本地人,受法國管轄和受到法國法律的約束?
⦁ 根據猶太法律,猶太人可以與非猶太人結婚嗎?
⦁ 根據猶太法律,猶太欠債人,和基督徒欠債人,是否受到不同待遇?
猶太代表團強烈表達了他們對法國的忠心,並承諾放棄猶太教的「國中之國」的傳統觀念。在猶太代表團宣誓效忠法國之後,拿破崙授予法國的猶太人,在他的帝國國土上,充分享有政治權利。
但是,拿破崙未能征服俄羅斯,因此,猶太人在俄羅斯的情況有所不同。儘管俄羅斯, 早於美國解放黑奴之前,已經廢除了奴隸制,並釋放了所有奴隸,但俄羅斯的猶太人,仍被視為沒有政治權利的異族人。但在整個歐洲大陸上,俄羅斯竟然是猶太人口最多的國家。
更準確地說,俄國猶太人受到兩種制度的約束:來自沙皇,和來自猶太教塔木德的法規 (Talmudic Law *)。在塔木德體系下掌握權力的教士,他們把沙皇亞歷山大二世 Czar Alexander II 解放猶太人的嘗試,視為對他們在猶太社群中的絕對權力,做成嚴重威脅。沙皇亞歷山大二世,反而為了努力嘗試使猶太人能夠融入主流社會,而斷送了性命,遭到暗殺。
(*) 這是記錄着猶太教的律法和傳統,的主要文獻
在俄羅斯以外的西方國家,猶太人陸續被同化。這些融入了西方主流社會的猶太人,對俄羅斯的猶太人堅持拒絕融入主流社會,有點反感。他們特別抗拒猶太復國主義Zionist運動。猶太復國主義運動後來在俄羅斯更與共產主義運動並肩發展。
1896年,一個名叫西奧多·赫茨爾 (Theodor Herzl) 的奧地利猶太人著了The Jewish State《猶太國家》一書,在一般西方猶太人對猶太復國主義的反對立場上,打開了一個缺口。
他自己是西方猶太人,但他卻站在東方猶太人一邊,並支持猶太復國主義大業。他聲稱,在法國發生的 Dreyfus affair 德雷福斯事件,讓他相信,即使在西方,「反猶太主義」仍然存在的,並要求猶太人應該擁有自己的國家,和獲得主權。
赫茲爾 Herzl 的觀點在猶太人內部,引起了熱烈的爭議。Herzl 前往倫敦,尋求在英國取得支持。當時,大英帝國橫跨全球。在這次英國之旅他取得當地猶太人正面的反應,因此他感到鼓舞,於是他召集了一次全球猶太人大會。
因此,1897 年 3 月,「世界各地」的猶太人被邀請派代表參加 8 月舉行的「猶太復國主義代表大會」。西方猶太人堅決反對猶太復國主義。由於德國的猶太精神領袖(rabbis)和慕尼黑的猶太人提出抗議,會議地點被迫遷移到瑞士巴塞爾舉行…
赫茲爾 Herzl 召開大會時,197 名代表中的大多數來自東歐。 這群人成立了 “世界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其目標是宣稱猶太民族的事實,和認為猶太民族 “應該擁有一個受公約保護、有國際法律保障的家園”,而 Herzl 隨即宣布 “猶太國家正式存在了”。
其實整個過程中,都只是由少數東歐猶太人,單方面聲稱他們代表所有猶太人,但他們的主張,卻遭到許多代表西方猶太人的機構強烈駁斥…
五十年後,回望整個過程,Rabbi Elmer Berger 猶太精神領袖埃爾默伯傑,有以下的觀察,「這是猶太民族主義的楔子,它從此將猶太人與其他人類分隔開了」....
「赫茲爾Herzl,在這個由他召開的第一次世界猶太復國主義大會上,才發現到原來俄羅斯激進猶太人的勢力有多麼龐大。他最初滿懷信心,期望他的溫和方案,可以獲得眾代表的支持,但由於來自俄羅斯的猶太代表之多,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的溫和立場不被接納。相反,赫茲爾原先的方案被激進派劫持和修改,而他就從主導的角色,變為順從的角色,由來自俄羅斯的激進派牽著鼻子。」
他無意中助長了猶太復國主義晉升到國際舞台,他無意中幫助了這些東歐的猶太復國狂熱份子,擊敗開明西方猶太人主張的,與非猶太族裔和諧共存的意願。......
六年後,在第六屆世界猶太復國主義大會上,赫茨爾發現他不再受到重視,對那些東歐的猶太人來說,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無需要再理會。 然而,這位出身記者的奧地利猶太知識份子,過氣政治巨星,仍然為猶太復國主義議程效勞,穿梭歐洲各國,說服各國政要接納和協助猶太人復國,給予猶太人自己的國土。
此時,猶太復國主義的同窩,共產主義,已經在歐洲許多地方站穩腳跟,並在每個西方國家設有秘密組織。這是西方領導人都知道的事實,也是他們不小的憂慮所在。赫茨爾的策略是,向西方國家領導人承諾,確保西方國家的國內安寧,以換取西方國家支持 "受迫害" 的猶太人擁有自己的國家,作為終極庇護所。
例如,他告訴巴登大公 Grand Duke of Baden,他將會限制共產革命宣傳在歐洲的傳播,以換取猶太人復國野心所獲得的支持,以按比例的形式作交換:協助猶太人復國的力度越大,革命宣傳的傳播就越少。
然後,他又在耶路撒冷門前,獲得到訪的德皇 Kaiser 的接見。德皇同意向奧斯曼蘇丹 Ottoman Sultan,提交赫茨爾的建議。那就是,在德國的保護之下,給予猶太人,在巴勒斯坦擁有特許領土。但當事情毫無進展時,赫茨爾就用共產革命來威脅德皇:“如果我們的復國大業失敗,我們的數十萬支持者將立即加入共產主義革命政黨。”
赫茨爾顯然是一個很天真的人。他告訴東歐猶太人的領導,他認為如果俄羅斯猶太人稍稍停止他們的革命活動一段時間,他認為這將加強他與俄羅斯政府的談判地位。他告訴俄羅斯猶太人領導,他認為如果猶太人暫停革命活動,他甚至可以說服沙皇同意給予猶太族裔與非猶太族裔,同等政治權利。
在當年稍後舉行的第六屆世界猶太復國主義大會上,赫茨爾宣布他已獲得英國政府的承諾,將建立一個猶太國家,一個世界上受迫害猶太人的避難所,那就是英國在非洲的殖民地 Uganda 烏幹達! !!在是否接受英國政府的提議進行投票時,這個方案(烏幹達作為猶太人的國土)取得獲勝,但就沒有得到東歐猶太人的支持。這些東歐猶太人背棄了赫茨爾,並集體離場。 這是東歐猶太人對赫茨爾的一個尖銳斥責。
隨後,赫茨爾來到東歐猶太人的會議室。面對著他的是一片寂靜,他就像是在對著一堵牆說話,他離開會議室時,感覺徹底洩氣了。他的政治生涯已經結束了。同年,他去世了,享年44歲。
然而,投票時,當赫茲爾宣佈英國政府同意,把非洲烏幹達 Uganda「送給」猶太復國主義者,而不是復國主義者夢想的 Palestine 巴勒斯坦 "聖地",大會上有一群猶太人對烏幹達這個選擇感到非常興奮。他們就是已經生活在巴勒斯坦的巴勒斯坦裔猶太人Palestinian Jews。
就像他們的基督教和穆斯林鄰居一樣,巴勒斯坦猶太人認為,烏幹達將是這些外族(非巴勒斯坦裔)的東歐猶太人 Khazarian Jews,的完美家園。
接受或拒絕烏幹達,作為猶太人的家園,不重要。 重要的是西方(英國)向猶太人提供了一個國家。英國的這項單方面決議,使猶太復國主義議程得到國際認可,並得到英國政府的支持。這帶來了可預見的災難性後果。正如魏茨曼博士 Dr. Weizmann 所說,英國政府透過提議把烏幹達給予猶太人,亦就是承認了俄羅斯的復國猶太派系,是代表全球的所有猶太人,是未來的猶太國家的合法,和唯一的人的政府。 因此,英國政府的這個立場,也讓歐洲人民的子孫後代,和美國人民的子孫後代,承擔了支持猶太人取得自己的國家。
1903年英國的承諾,將引發了本世紀苦難的開始。此後,猶太復國的目的,變成了西方政客的目的,他們在「不可抗拒的壓力」下,聽命於一個強大的猶太教派。這是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前奏。由於耶路撒冷是奧斯曼帝國 的一部分,為了將耶路撒冷交給猶太人,英國不得不與土耳其 Turkey 開戰,把奧斯曼帝國 Ottoman Empire瓦解,佔領巴勒斯坦,讓它成為英國保護土,收納大量東歐猶太人移民,並最終將巴勒斯坦移交給這些東歐猶太新移民,作為他們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