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g Casey On Why Most People Outsource Their Thinking To "The Experts" - InternationalMan.com (2021 Jul 08)
為什麼大多數人竟然會將他們的腦袋交給 “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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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ational Man 問: 有賴互聯網和現代技術的普及化,現在一般人可以在任何一個問題上,輕鬆地獲得有關的資訊。但是,似乎人們的批判性思維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少。你怎樣解釋這個現象呢?
Doug Casey 答: 在批判性思維方面,技術是一把雙刃的劍。矛盾的是,專業知識和科學研究往往與智慧相悖。我認為這某程度上是因為今天的科技可以向任何人提供一個即時的答案,無需我們做任何思考。我們可以開啟谷歌,答案就在我們的指尖,無需要我們作一點的思考和努力,答案就出現在我們眼前。
讓我們首先定義什麼是批判性思維。我認為批判性思維就是對任何假設性的結論,對所有數據的準確性,要抱著質疑的態度。擁有批判性思考的人永遠不會假設或認為任何資訊都是理所當然,或絕對可以相信的。
我們不能總是確定谷歌提供的答案是不容致疑的。但大多數人卻認為這都是誠實和正確的。然而,考慮到操作谷歌、維基百科和此類網站的人的質素,令我對他們的誠信,以及他們提功的答案有所質疑和防範。
事實上,通過電腦科技可獲得的數據量是非常之大,以至人們有傾向把數量與質量混淆起來,以為量之多就是質的保證。又因為當今事情發生,和資訊湧現的速度之快速,我們似乎沒有時間思考大量訊息的含義。
觀點中獲得答案,然後再加以批判性思考它們的含義。當然,谷歌會列出很多參考。但谷歌亦會把很多被認為是不正確的參考來源刪除。
International Man 問: 無論是在金融、經濟、政治還是許多其他領域,幾乎隨處可見,人們都希望所謂的“專家”告訴他們在某個特定主題上應該如何思考。人們對 “專家” 的這種信任是從哪裡來的?
Doug Casey 答: 隨著數據量和復雜性的增加,大家自然需要專家為我們整理。但一般專家都只是對一個很狹窄的範疇很專注,但就往往欠缺廣泛的綜合知識。人們期待專家代他們作出決定。雖然這是可以理解,但卻是愚蠢的。當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需要作決定時,最好就是去找一位通才和有智慧的人。但是今天這種有智慧的人很缺乏,所以人們只好聽取名人的意見。
名人就是因出名而聞名的人。人們不自覺地認為名人一定對任何事情的認識都比自己的多。一般人知道的不多,但他們感覺對一些名人的認識卻比對朋友、鄰居甚至親戚的認識要多,因此就對名人產生信任,亦因此對他有絕對的信心,即使名人其實是一無所知的。這是大眾媒體的另一個效應。 與其要自己研究某些東西,一般人寧可接受一些虛疑名人如谷歌、維基百科,或某些血肉名人的意見。批判性思維是一項艱苦的工作。況且,質疑權威這種行為常常會為你找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到處可見。在電子媒體上,或電視台上,一個能言善辯、善於表達的人,即使他知道的不多,只要他善於表達並贏得人們的信任,他就可以變成一個即時的專家。我們在電視上的名咀的談話中也看到了這一點。他們其實只是一無所知的演員,但他們長得好看,受到傳媒的推捧,又善於社交,所以就得到人們的信任。任何事情從他們口中說出來就是鐵一般的可信了。
這是不可理解的,而公眾對證書的迷信也是不可理解的。大約三分之一的美國人擁有大學學位,但這只意味著他們花了四年時間和金錢,來接受思想灌輸和洗腦。這不能保證他們的專業知識,更不用說他們的智慧或判斷能力。超過13%的畢業生擁有碩士或博士學位。這並不能證明他們有批判性的獨立思維。
人們很欣慰地相信,如果自己不知道答案,有學位的人就一定會知道答案,因此他們應該擔任領導角色。這已經成為一個大趨勢。
International Man 問: COVID 歇斯底里只是加速了這一趨勢吧。在整個武肺大流行期間,大多數人機械式的相信 “醫學專家”,甚至攻擊那些提出邏輯性的質疑,和以數據挑戰官方論述的人。你又怎樣理解?
Doug Casey 答: 媒體和官方機構從官方認可的機構中選出了一批國家健康醫學專家,然後替他們製造宣傳,並告訴公眾他們是值得信賴的專家。以安東尼·福奇(Anthony Fauci)為例,他有很多權威性的資歷。就像政府機構中的每個高層一樣,即使沒有任何證明他是真的一位稱職的科學家,但可以肯定他是一位非常稱職的玩弄政治家。而且顯然他也很富有,在他管轄的公司中擔任高職位。
無論如何,他是一位終身政府僱員,一個專業的官僚。以前沒有人聽過他的名字,但就突然,不知從那個空間冒出來。在短短的時間,他被提升到一個近乎是獨裁者的地位。
與此同時,有很多其他專家撰寫了大量論文。這些論文得到了同行的好評。他們亦做了認真的實驗室工作,目前正在處理Covid的患者。他們有實際臨床經驗。但他們的觀點卻被主流媒體刪除,因為他們的觀點與沙皇福奇的觀點相違背。
一般人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論述,當他們聽到時,這些報導很快就被大眾媒體取消了。最好的例子是有關使用 hydroxychloroquine 羥氯喹和ivermectin 伊維菌素對抗 COVID 病毒的報告。這些報導很快就消失了。更不用說所謂的大疫情根本就是官方有意誇大的。
任何對疫苗有疑問,或否認 COVID 疫苗功效的人,都被描繪成反科學、陰謀論者。我的觀點是,任何屬於實驗性的疫苗都不應採取,這是有正當理由的。特別是當疫苗可能比疾病更加危險。
我所認識的人之中,只有一個感染了有症狀的COVID。他因此病了兩天,然後就完全康復了。我們被政府告知很多人死於這個病毒,但我們確實知道這些人真的是死於這病毒嗎?傷亡的人嚴格來說是都限於年長人士、已患病的人,或癡肥的人。 無論如何,我們都沒有對這些數字進行獨立、公正的驗證。 即使有說健康的年輕人士也有死於COVID,但以往亦曾出現過過健康人士莫名其妙地死於普通流感的例子。那麼,我對官方發表的消息抱有懷疑,這就是我的陰謀?我不知道。我只是相信,過去一年多的日子,將會成為世界歷史上最愚蠢和最羞恥的時代之一。
International Man: 政客、官僚,以及情報機構,顯然是尋求權力,特別是控制權,的統治階級成員。那麼,“醫學和健康專家”成為了政治統治階級的新成員嗎?
Doug Casey: 疾病和對死亡的恐懼比性和金錢更能引起公眾的關注。而且,數十年來,大量科幻書籍和電影已經為公眾做好了準備,這些科幻小說和電影的特點是積極推銷病毒消滅了大部份人類這個主題。 而且這個一點也不足為奇。事實上,生物戰很有可能成為未來我們與中國發生衝突的主要因素。
這些主題目的往往是在告訴人們他們將會生病和死亡,因而危及他們所愛的人。這些因素是促使人們服從政府指示的強大動力。盡管如此,COVID 90% 是由宣傳產生的瘋癲反應。如果有人年老、肥胖或生病,他們可能想要避開人多的場所,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為了保護一少數處於高危的人,就封鎖整個地球,這卻是瘋狂的。而且,只因為極少數的人有可能會死於病毒,就強迫每個人都要接種一種安全性和有效性仍然受疑的疫苗,這同樣是精神失常的。
International Man: 你認為這一切會導致什麼的結果,有什麼長遠影響?
Doug Casey: 我怕這一切都帶我們走向一個無處不在的警察國家。
管理國家的人控制著貨幣供應、經濟、教育系統和媒體。他們已經控制了醫療系統。他們也在用新的世俗宗教取代傳統宗教。
傳統宗教正在消失中。它在歐洲已切底死忘了,在美國它僅存在於社會的低下層中。精英階層不再相信傳統宗教。他們正在用現代版本的馬克思主義取而代之,而馬克思主義其實就是一種世俗化,去除了神,的宗教,儘管它標榜自己是有“科學性”,就像現時風行的 Greenism 綠色主義,和 Wokism 主義一樣。
壞人——我指的是國家主義者和集體主義者——在許多方面發起了攻擊,而且他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們將利用透過武肺疫情恐慌製造的大蕭條,來創建一個真正的警察國家。相比於昔日蘇聯東德的模式,它會是個更友善、更溫和的版本,擁有更高的生活水平,和更多的電視頻道可供群眾自我麻醉。
統治階層會將經濟崩潰歸咎於 COVID。隨著蕭條的漫延,他們也會將問題歸咎於 Global Warming 全球變暖的議題上,而不是他們愚蠢和不負責任的經濟和金融政策所引致。
COVID 和全球變暖騙局是絕佳的掩眼法,可以讓壞人逃避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指責。馬克思主義、國家主義和集體主義將再次把經濟和人民的生活水平拉下來,但沒有人會把這個潔淨結果歸咎到統治階層的愚蠢的經濟思維和邪惡的理論上。
皆因為批判性思維已經從西方 (*補充 : 以及整個人類)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