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reat Russian Restoration I: The Purge of the Liberal Media and Rumblings of Economic Nationalization - by Rolo Slavski (2022-03-08)
俄羅斯大復興 (1) : 與西方全面撕裂之際﹐莫斯科趁機全面鏟除親西方媒體﹐從猶太人手中取回所有資產。
https://www.theoccidentalobserver.net/2022/03/08/the-great-russian-restoration-the-purge-of-the-liberal-media-and-rumblings-of-economic-nationalization/#comments
很多人對烏克蘭局勢進行了深入的分析。但很少有人提到俄羅斯社會正在行政、思想和社會層面上,發生的快速變化。
對於一般人來說,《莫斯科迴聲》的名字很陌生。但這份報章相當於俄羅斯的 “紐約時報”。換言之,它是自 1990 年成立以來,一直在俄羅斯宣揚新自由主義政治路線的自由派媒體,並一直大力支持自由主義總統葉利欽。在葉利欽時代,政治局勢瞬息萬變,蘇聯強硬派只曾發動過一場三心二意的政變,試圖挽救蘇聯體制,但最終敗於堅決把蘇聯摧毀的 “自由改革派”。從那時起,《莫斯科迴聲》就全力支持 “自由改革派” 的議程。這些自由派人士的名字都是眾所周知的,例如丘拜斯 (Chubais), 蓋達爾 (Gaidar), 葉利欽(Yeltsin ) 等。這些改革者以非常卑微的價錢,將國有資產出售給猶太黑幫,和西方公司而聞名,從而創造了寡頭控制系統,和大規模的全國性搶劫行動。直到今天這種情況仍未完全結束。
當3月1日,《莫斯科迴聲》被關閉時,這本應該在全世界引起震動 (但卻沒有),因為這幾乎相當於民主黨在美國關閉了《霍仕新聞》。 Alexei Venediktov 是該組織成立以來的猶太主編,他是俄羅斯自由主義思想的偶像。
但關閉潮並沒有就此停止。 旨在向千禧一代灌輸自由思想的媒體項目《雨》也被關閉。它的猶太主編 Tikhon Dzyadko 已逃離俄羅斯。
另一個標榜著“新潮”的項目《The Village》也被關閉。去年,《自由歐洲電台》在俄羅斯的分支,也被迫從莫斯科遷至基輔,但現在已證明是多此一舉,因為基輔已被俄羅斯軍隊包圍。
最後,由戈爾巴喬夫 (Gorbachev) 本人(名義上)經營的 《新公報》《New Gazette》幾乎肯定即將會被關閉。
無疑,大多數這些媒體項目,都是由猶太人經營的,並宣傳與他們在西方的表親所宣傳的新自由主義相同議程。沒有自由黨控制的媒體,自由民主主義就無法運作,因此,自由媒體的作用是塑造政治敘述,並定義什麼是可接受的政治框架。什麼是合理的、可取的和道德的,反之,什麼是極端主義的、可恨的和不道德的,就由自由媒體決定。自由媒體就通過軟審查或硬審查方法,進行沒殺異見聲音。大家可以參考 Google、Facebook、Twitter、Youtube、紐約時報、CNN、MSNBC 等例子。
因此,任何人都應該清楚俄羅斯關閉像媒體這樣強大的自由黨機構,是意味著俄羅斯已經決定徹底擺脫自由民主的政治模式,回到傳統的俄羅斯民族主義/威權主義的模式。
西方深層政府非常了解這種政治局勢,他們一直把賭注押在俄羅斯寡頭上(Russian oligarchs),有信心他們最終成功推翻普京和他的支持者(軍方/安全機構)。方式很簡單:支持大企業自由主義精英的利益,和他們的媒體項目,以激發俄羅斯人民對普京政府的不滿,並最終發動一場烏克蘭式的邁丹政變 (Maidan),並建立一個親西方的政權。 如果這聽起來很熟悉,那可能是因為對俄羅斯的計劃聽起來很像烏克蘭(Ukraine), 格魯吉亞(Georgia), 哈薩克斯坦(Kazakhstan) 和許多其他最近發生顏色革命的國家的計劃。
然而,最近發生的事件證明,普京似乎不願意讓過去20年的政治僵局延續下去,向這些西方代理人的自由派出擊。西方最近向俄羅斯和普京發動的經濟制裁正好幫助了普京。西方針對俄羅斯寡頭(Russian oligarchs)的製裁,似乎是為了刺激他們,並迫使他們組織起來,迫使普京向西方讓步,這樣他們的隱藏資金才不會被西方政府沒收。俄羅斯的商業階層顯然感受到西方制裁帶來的壓力。但普京也決定向這些寡頭施加相反的壓力,有效地充當西方鐵鎚下的鐵砧 (the anvil to the west's hammer),借助西方的壓力一次過把他們連根拔起。
因此,我們看到前總統兼總理梅德韋傑夫(Dmitry Medvedev) 出來試水溫,公開談論全面經濟國有化的計劃。就在一個月前,這樣的言論根本不能想像,因為這是違反了普京和自由派和寡頭在過去二十年來的默契。相反,自 90 年代葉利欽政府私有化運動的災難性後果,俄羅斯各色各樣的愛國者,無論是共產主義者、中間派、普京支持者,還是許多未被收買的民族主義者,都一直呼籲採取這一措施,把賤賣出去的國家資源收歸國有。
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俄羅斯社會就徹底動搖了:
在工作場所、大學和市集上,賣國和愛國者之間正在劃清界限。
在目前的狀態下,俄羅斯國會很可能要重組。
戒嚴法正在公開被討論。
自由主義者正在登機前往格魯吉亞(Georgia)、亞美尼亞(Armenia)、土耳其(Turkey)和里加(Riga)等他們認為是較安全的地方。
中亞移民成群結隊地被驅逐出境,許多人自願逃離。
如果說 90 年代從蘇聯末日的混亂中出現了一個新的自由民主寡頭政治制度,那麼 2022 年之後,將成為舊政治秩序的喪鐘。 就在我們眼前,俄羅斯正在經歷另一種政治改革 (political metamorphosis)。
評論:
普京和他的支持者現在要在作戰或束手待斃之間作取抉。當他新出任總統時,普京向克林頓提議讓俄羅斯加入北約。 9/11 之後,他又試圖與小布殊建立夥伴關係;他希望與西方達成某種諒解,能夠保障俄羅斯的安全並促進經濟增長。西方基本上告訴他滾開。普京在 2007 年的慕尼黑演講,標誌著普京嘗試取得西方接受的努力終告結束。2014 年奪回克里米亞和支持頓巴斯的行動,以及進軍支援敘利亞,都充分錶明了這個變化。 現在烏克蘭問題正在得到解決。普京政策核心的俄羅斯東正教世界觀,最終與當代西方的墮落和無能是格格不入。所有希望擺脫毒害我們的社會,並摧毀我們文化的“全球一體化怪物”的人都應該為俄羅斯的勝利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