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onavirus and the Sun: a Lesson from the 1918 Influenza Pandemic - Richard Hobday (*) (2020-03-10)
冠狀病毒與陽光:1918年大流感的教訓
https://medium.com/@ra.hobday/coronavirus-and-the-sun-a-lesson-from-the-1918-influenza-pandemic-509151dc8065
新鮮的空氣,陽光﹐和簡簡單單的一個口罩 (*) :上一個世紀的經驗似乎已經證實了這些東西是對抗疫有效的。
(*) 雖然作者有提及帶口罩﹐但就沒有提到帶口罩有什麼功效。雖然他沒有明確說明﹐他不可能鼓勵病人帶口罩﹐因為帶上了口罩﹐病人又怎會呼吸到新鮮空氣呢﹖所以﹐即使要帶口罩﹐都只限於醫護人員﹐防止交差感染。
當出現嚴重的新疾病,例如SARS和Covid-19時,官方開始為受影響的人尋找新的疫苗和治療方法。 隨著當前危機的發展,政府正在實施社交隔離和地區封鎖,並且不鼓勵公眾聚會。
效果只是好壞參半。 但是﹐從1918年大流感的記錄表明,有一種應對流感的技術(今天鮮為人知)當年證實了是有效的。 這些從歷史上最大的流行病取得的寶貴經驗﹐應該對我們今天的抗疫工作上﹐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簡單來說,當時的醫護人員發現,在室外護理的重症流感患者﹐他們的康復情況﹐要比在室內治療的患者好。 新鮮空氣和陽光的結合似乎可以防止患者死亡﹐和醫護人員之間的感染。以上的發現是有科學支持的。 研究表明,室外空氣是一種天然消毒劑。 新鮮空氣可以殺死流感病毒和其他有害細菌。 同樣,陽光具有殺菌作用,現在有證據表明它可以殺死流感病毒。
1918年的『露天治療法』
在當年的大流感疫情期間,最糟糕的兩個地方是軍營和軍艦。 過度擁擠和通風不良﹐使士兵和水手極有可能感染流行性感冒﹐和隨之而來的其他感染。 與當前的Covid-19 爆發一樣,大多數所謂的“西班牙流感”受害者並非死於流感:他們是死於肺炎和其他並發症。
當流感大流行於1918年殺到美國東岸時,波士頓市受到的打擊尤其嚴重。因此,國家警衛隊成立了臨時緊急醫院。 他們在波士頓港口收到的病人情況最為嚴重。 醫院的醫務人員注意到,病情最嚴重的病人一般是安置在通風不良的地方。 因此,醫護決定把他們移到室外的帳篷裡﹐讓他們盡可能多吸取新鮮空氣。 天氣晴朗時,他們還被帶出帳篷,放在陽光下。 當年,把生病的士兵放到戶外是很普遍的做法。 眾所周知,露天治療方法早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已經被廣泛使用。
這種『露天治療法』亦用於當時另一種常見﹐而且死亡率高的呼吸道感染症上, 那就是結核病﹐俗稱肺癆。 臥在床上的患者被推出戶外,讓他們呼吸新鮮室外空氣。 又或者,他們被安排在通風良好的病房中,白天和晚上都打開窗戶。 這種『露天治療法』到了1950年代還是很受歡迎﹐但後來就被新發明的抗生素取而代之。
在波士頓醫院有『露天治療』第一手經驗的醫生﹐他們堅信這種療法是有效的。 這種療法在其他地方也被採用。 當時﹐有關報告對這種療法有正面的評價,發現它把住院患者的死亡人數從40%降低到大約13%。同時﹐麻省警衛隊的外科醫生有以下公佈:“『露天治療』的功效已得到無可置疑的證明,大家只要親身嘗試﹐就知道它的重要性。”
新鮮空氣就是天然的消毒劑
在1960年代,國防部的科學家證明了新鮮空氣是一種天然消毒劑。 他們稱之為『露天因子』,它對室內傳播的細菌和流感病毒的殺傷力﹐要比室內空氣強得多。 他們雖然無法確定『露天因子』是什麼的東西﹐ 但就發現無論是晚上或白天﹐它同樣可以發揮效力。
他們的研究還確實,如果保持良好的室內通風程度,即使在封閉的環境下﹐『露天因子』的消毒能力不會受影響。
但是,當科學家們發現了新鮮空氣的消毒效力﹐『抗生素』也同時出現。從那時候起,天然的『露天治療』就被『抗生素治療』取代了。從此之後﹐新鮮空氣的殺菌作用就再沒有進一步的研究﹐在控制感染和醫院設計方面也再沒有被考慮。此外﹐從『抗生素治療』出現後﹐有害細菌就對抗生素產生了越來越頑強的抵抗力了。 (*)
作者, 霍布迪(Richard Hobday)博士是一名獨立研究員,從事感染控制,公共衛生和建築設計領域的研究。 他是《治癒的太陽》`The Healing Sun’ 一書的作者。
(*) FateAndTheFuture: 『露天治療』的新鮮空氣是免費的不會為大藥商帶來任何商機。相反﹐生產『抗生素』卻能為藥廠帶來豐厚的利潤。同一道理﹐全球的大政府和大企業都不遺餘力地強推『新冠病毒疫苗』。日後的『疫苗護照』會為他們帶來源源不絕的利潤﹐超越當年的『電腦千年虫』恐慌﹐以及今天的『綠化環保新能源』﹑『電動汽車』等。